真相在虛構與非虛構之間 盤點機器人題材的經典科幻作品

2017年06月15日09:00  來源:科技日報
 
原標題:真相在虛構與非虛構之間

  AlphaGo戰勝人類棋手,迪拜街頭出現“機器警察”,微軟小冰出了詩集,人工智能系統AI-MATHS參加高考……跨過變革的臨界點,人工智能深度參與人類社會生產活動,已經不再是科幻想象。

  上世紀以來,人工智能一直是科幻作品最熱衷描述的題材之一。在“未來已至”的今天,當我們再一次回顧科幻作品中關於人工智能的預言與想象,或許會感到熟悉——當下或今后的生活圖景,是否會一如作品所描繪的那樣?

  關於技術的樂觀想象

  提到人與機器人的關系,大多數人訴諸腦海的第一印象恐怕就是“機器人三定律”。這是艾薩克·阿西莫夫在《銀河帝國7:我,機器人》中提出的,這部作品也和銀河帝國系列的《鋼穴》《裸陽》一起,代表了黃金時代機器人題材作品的典型風格。有趣的是,阿西莫夫不僅提出了這三條定律,還自己拆解了它們,在作品中寫到了三定律失效的各種可能性。其作品風格平鋪直敘、敘事情節清晰,對三定律的討論往往伴隨著一些奇怪案件解密過程,讀起來感覺很暢快。

  黃金時代“科幻三巨頭”的另一位作家阿瑟·克拉克,最著名的《2001太空漫游》雖然不是一部以AI為主題的作品,但是其中的AI角色卻非常鮮明突出。超級計算機HAL9000控制著相當於它“身體”的飛船,唯一的使命就是執行任務。為了完成使命,它悄無聲息地殺害了飛船上的人類——看到這裡,你會不會開始反思AI思維的本質?

  “賽博朋克”與危機預警

  《神經漫游者》《零伯爵》《虛擬偶像愛朵露》《全息玫瑰碎片》……以上這些是賽博朋克風格宗師威廉·吉布森的作品,它們代表了賽博朋克流派AI題材作品的典型風格。這一風格屬於科幻“新浪潮”運動的一部分,一反黃金時代的宏大開闊,和對人機共舞的未來社會的樂觀想象,變得混亂、陰暗而晦澀。

  威廉·吉布森筆下的AI,沒有人形的實體,僅僅是一段有自我意識的程序,它們宛如賽博格世界中一個個神出鬼沒的幽靈,在陰暗的角落中謀劃著不為人知的計劃。

  賽博朋克風格的代表性作品,還有尼爾·斯蒂芬森的《雪崩》、 弗諾·文奇的《彩虹盡頭》、山本弘的《艾比斯之夢》等等。

  科幻影視作品中也同樣充斥著賽博朋克風格,廣為人知的《終結者》《黑客帝國》《星際迷航》都是廣大科幻迷心中的經典系列。

  即將上映的《異形:契約》,雖然最重要的主題不是人工智能,但AI在其中也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。這些AI不僅全程參與了探尋人類生命起源的活動,而且有著各自不同的行為和秉性,有的為了完成任務而殺害人類,有的卻成為了人類最忠實可靠的伙伴,還有的則認為自己可以凌駕於人類之上,直接與創造人類的外星人——“工程師”溝通,這也同樣會引起我們的遐思:有一天,人工智能會不會不僅局限於“智能”,還會進化出獨立的“意識”?

  賽博朋克風格的經典電影《銀翼殺手》回答了這個問題:機器人也有直覺。電影改編自美國科幻“鬼才”菲利普·迪克的小說《仿生人會夢見電子羊嗎?》,影片提出了一個大膽的預設:機器人不只是可以飛快運算的機器,它們也會思考、睡覺和做夢。由此引發了一個更深邃的命題:什麼才是人的特質?

  人工智能的“理智與情感”

  情感屬性是人類區別於人工智能的本質特征之一,有大量科幻作品執著於探討此類主題。斯皮爾伯格的《人工智能》就是其中的經典之作。影片講述了一個可愛的“正太”小機器人尋找養母的故事,在探尋自我中尋找人性、尋找認同。同樣題材的還有《機器管家》《霹靂五號》等等,在這些電影中,機器人主角終於不再是陰險冷酷的反派,影片基調也一反賽博朋克光怪陸離的陰郁風格,充滿脈脈溫情。

  不僅溫馨,浪漫也能成為機器人電影的主題。2013年上映的《她》講述了一個人類和女性AI談戀愛的故事,最終人與人工智能共同譜寫出一曲溫暖治愈的戀曲。人類都渴望親密關系,科技為溝通情感提供了便利,但也讓人們躲在它后面,逃避真正的情感接觸。人類與AI如何跨越隔閡?這個問題值得思考。兩年后上映的《機械姬》講述的也是同樣題材的故事,基調卻沉郁得多,借助測試機器人來探討人類的情感和本能。(記者 陳瑩綜合整理)

(責編:高黎明、張希)